也不敢告诉他,黄寅却不知怎么知道了,闻说伯父生气,连忙忍着气喘赶到了正房。劝慰道:“伯父勿恼,虽然咱们有这番意思,可人家姑娘不愿意也不能强娶,这婚事就且作罢吧!”
黄淮这里正说着,庞福就奉谢荣之命上门来解释了,这会儿黄淮哪里还能听他解释,当下只一句:“既然贵府大姑娘的确没有这意思,那就作罢了!这里是贵府姑娘的名帖,劳烦带回去,并把在下送去的庚帖还给鄙府。”
也不与他多说。读书人有读书人的体面。有些事不必说得太明白,彼此有数不好了。
庞福还想再解释,却已经没有了机会,只得拿着谢葳的庚帖回了府。
谢荣听说后又是气得在书房呆到夜半才出来。
谢琬这里从魏暹口中听到确切内幕的时候已经是翌日。当听说她费了这么大力气替她撮合门婚事。谢葳竟然自己把它又给搅黄了。却也忍不住把手上茶杯拍到桌子上了。
诚然,她也没怀什么好心眼,谢葳嫁过去后顶多一年就要成寡妇。而且大半年时间都得侍候着渐渐重病在床的丈夫,因着读书人家规矩森严,又因着她原先所做的错事,黄寅死后她也必然不能再改嫁,谢葳嫁过去定然没什么好果子吃。
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