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证词是真的,这样的话,谁敢不信?有他的证词为证,他本来就难以脱身,如今再加上这从谢棋怀里取出来的刻着他妻子名字的秽物儿,他还有什么脱罪的法子?
“殷昱,你还有什么话说?”窦谨作着最后例行的问话。他语气低沉而充满着不忍,但是这背后,难道不是认定了他就是凶手么?
“皇上,”他上前两步,撩袍跪下,“卑职是冤枉的,恳请皇上给卑职一点时间,让卑职查明因由。”
“太子殿下驾到!”
正在这时,门外陡然进来一行人,为首黄衣黄袍的正是太子!
一屋子人俱都转过身来叩拜。
殷昱也转过头,看着进来的太子。
太子只往他脸上扫了眼,便朝皇帝躬身道:“父皇,殷昱虽然被废,终归是殷家的人。此事传出去,对宗室名声不利。”
皇帝忽然把头抬起来,眼神凌厉地盯着他。
而太子也不闪不避,定定回望过去。
谢荣见状跟着跪下,慷慨激昂说道:“皇上!太子殿下疼惜爱子情有可原,可是微臣的侄女也是有父有母的,眼下人证物证俱在,殷昱调戏未果纵凶杀人罪证确凿,如果不按律处置,恐怕更加有损皇威!还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