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从骨子里无声溢出来的肆意和狂野。
“爷……”
采薇忽觉有些干渴,声音也不那么润滑。
他伸出一指覆在她唇上,缓缓道:“褪衣。”
采薇抬起眼,双手颤抖着伸向他的衣襟。
从前在湘园里学过不少取悦男人的手法,到这会儿,全都不管用了。她的十指明明灵活,到了眼下却笨拙得的捉不住一根衣带,她的呼吸本来已经在咬牙控制,可是当他的气息微微地扫到她的脸上耳畔,却又都全乱了。
谢荣坐在圈椅内,静静看着膝上的她动作,忽而他一把伸出手,将她推倒在地上,趋身上去,一把撕下了她的衣袍。
他的眼内虽无热情,采薇却也沉溺在这股深不见底的波涌里。
谢琬闭门休整了几日,秦方就回来了。
“往西北去的确有宫中侍卫押解的队伍,不过他们不让任何人近身,就连护国公府的人也不能近前探视,属下在去的路上正好遇见了护国公府那些人,对方只答应收下衣服财钱,不让他们见面。理由是防劫囚。不过他们倒是答应让被押的那人写个纸条传话给护国公,属下看过那纸条,是爷的字没错。”
谢琬一颗心往上提了提:“是他当场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