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逐日的焦躁。
七先生派往南下的武士一去十来天,至今没有传回消息,这使他隐隐地升起丝不祥之感。
洱海那边一直也有武士们潜伏着。等待适当的时机好把郭家人做掉,可是一直也没有找到这样的机会,而最近几个月因为殷昱的事大家被引开了注意力,也没曾关注这件事,如今突然想起来与之联络,竟然已经联络不上!
于是七先生立马又派了人下去,如今也是一去无影踪,这怎能不让人焦灼?
这批武士被训练了十余年,早就具备一流的杀手质素,先后两批人。不可能没一个收不到消息。除非全部遭遇了不测!可是能够让他们遭遇不测的人,除了早有布署的殷昱,还会有谁呢?
季振元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忍不住手足发寒。
“阁老。七先生那边传消息来了!”
左碧之碎步进来禀道。
季振元闻声从窗前转过身来。左碧之从怀里掏出个火漆封好的小小竹筒给他。他连忙拿了案上剪刀挑开。从里头抽出张小纸条来。
然而扫了两遍,他目光顿见灰黯起来!
“这信上说什么?”左碧之不由问道。
他将纸条递了给他,默然在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