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夹菜安慰她道:“饭还得一口口吃,不管怎么样,他这次已然元气大伤,只要我们先把脚跟站稳。拉他下马的机会多的是。”
谢琬默然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担心,他经过这次之后,行动必然更加谨慎小心,不会轻易再有把柄让我们抓了。”
殷昱想了下,说道:“谢荣权欲这么强,怎么会甘心就呆在小经历的位置上?只要他对官位不死心,就觉得会有马脚露出来。这次我们弄倒了季振元已经是最好的成绩了,贪多也嚼不烂,不如先留下他苟延残喘一阵。等季振元的事一了。再来留意他便是。”
谢琬除了点头,似乎也没别的法子可想。
殷昱即使不说,从他这些日子谈论到皇帝的态度和语气她也能察觉到,他对于皇帝开始有了明显的不满。甚至说敌意。
这种敌意是长久的失望转化成的。
这种感觉她非常熟悉。当多年前在清河。身为她至亲家人的谢启功对他们兄妹不曾给付出丝毫应该的爱护和真心时,她也对他,以及对谢府整个地产生了一种厌恶。一种仇视的心理。她仇视谢启功的厚此薄彼,他的亲疏不分,也仇视谢府的环境氛围,仇视那里头的功利。
如果殷昱是个理智到近乎冷血的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