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自省,哪里也没有去。前儿倒是得了皇上一句夸奖,估摸着也有了升任的意思,但是还没准话下来。大爷则还是那样子。在詹事府当差,也没听说有什么特别的事。我们二爷前几日倒是陪皇上下了两盘棋,本来要让老三来,老三咳症又犯了,怕过了病气,就没去。”
郑侧妃点点头,翘起兰花指来看指上的蔻丹。
荣二奶奶觑着她神色,又道:“上两个月我把谢琬打曾密的事告诉了任如画,任如画到如今也没跟谢琬下手,倒是跟谢葳窝里斗了起来。如今倒不知怎么办好了。”
郑侧妃想了下。凝起眉来,任如画不过是个小地方来的,没想到心里倒还有些分寸。一个人默然想了想,便就说道:“赤阳公主不是八月里大婚么?曾密如今进了五城营。到时候必然会去鲁国公府。那日你想个办法。再往他们身上下点功夫。”
殷昱他们搬倒了季振元之后局势对他们太有利了。她不得不想办法给他们添点堵。她又没法子往殷昱头上下手,就只能找上谢琬母子了。
荣二奶奶得了示下,便就出宫去了。
这里郑侧妃坐了坐。便就走到妆台前,重新收拾了一番,出门到永福宫来。
永福宫里太子躺在床上,脸色一片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