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皇上不是还召了殷曜殷昌在乾清宫习读么?如果不是太子殿下这里有了不妥,皇上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地培养皇孙们?”
靳永愕了下,说道:“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的身体出现危机了?”
魏彬放下钓竿,凝起眉来:“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殿下越来越沉寂,有时候沉寂到像个老态龙钟的老人。上次我进东宫跟他禀事,前后半个时辰里,就有三刻钟他在沉默。还有,你有没有发现,永福宫里四处都薰着香?香气一浓郁,就别的什么味道都压下去了。我怀疑,他们点香为的是压药味。”
靳永也静下来了。
“可如果殿下的身体出了状况,安穆王不会瞒着我们,近来你可曾听他说过什么?”
魏彬摇摇头,说道:“我也只是疑惑,并不肯定。不过皇上这些年的举动都有些反常,我们不能不防备着点。毕竟万一殷曜或殷昌上位,他们首先要铲除的必然是与安穆王最亲近的你我啊。”
靳永点头,叹气看向水面。
翌日下朝回了衙门,靳永唤来门生周鑫。
“去打听打听,陈复礼这段时间有没有上东宫诊脉开方什么的?”
周鑫领命出来。
正拿着一叠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