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无语地看向谢琬,皱眉道:“你怎么说?”
谢琬笑道:“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我先不说煦儿能不能指使得动,只说公主大婚喜宴上,郑王妃为什么要抱着猫去赴宴?抱着猫去,为什么又不看管好?煦儿在园子里玩的好好的,这猫跑出来企图伤他,王府的人杀猫护主有什么错?难不成我得把儿子交出去让你的猫往他身上抓几道血印子再咬上几个牙印才算没错?!”
“早听说郑王府深受皇恩,平日也不敢惹,难不成在你们心里,太子殿下的嫡长孙的安危连个畜生的命也不如?郑王妃说要进宫告御状,其府里下人的说法是郑王府有皇上撑腰,我原本不信,所以进了宫,如今倒也想看看,究竟我们安穆王府的人在皇上面前,还值不值得撑撑腰!”
谢琬也是豁出去了,皇帝一直打压殷昱,她心里早就憋着不爽了。如果皇帝不是皇帝,只是百姓家的老太爷,她老早就撬翻他了!还用得着顶着个莫明其妙的安穆王妃的名头在这里憋憋屈屈地过着?
皇帝自诩英明,却老干糊涂事儿,像眼下这事,听着郑王妃开口他就该一口堵了她回去!他却还反过来问她有什么话说?郑王不过是他的侄儿,纵始是一母同胞的哥哥的儿子,始终不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