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了饭,便回了自己房。
曾密跟着走进来,“你刚才说的郑家二奶奶是什么意思?”自打出了季振元那事之后,曾密跟人往来也慎重多了。再也不愿沾惹这些夺嫡的纷争,郑家是郑侧妃的娘家,如今替殷曜选妃的事被郑家弄得热火朝天的,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跟郑家有什么牵扯。
谢葳便把事情大致跟他说了,而后道:“郑家人向来下作,而且都不是省油的灯,任如画想一个人把这条财路独揽了,没这个可能。爷若想让咱们平安无事,最好还是劝着她给荣氏点甜头吃,否则的话。有的是咱们的麻烦。”
曾密听她说完。早惊得站了起来,“这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谢葳也站起来,上前两步,柔声道:“爷这话说的。这是任如画自己的生意。我要是把这事也捅给您听。我岂不成了觑觎她私产的小人?我也有我的难处,爷何不也体谅体谅我?”
一席话说的曾密火气又消了,她背地里跟他念叨任如画的私产也的确不合适。可一想到任如画与荣氏走的那么近。他又有些按捺不住,虽然他一向以攀附为生,可是有些不能攀的关系他还是不会枉动的,像郑家如今就是这样的情况。
“那你说怎么办?”曾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