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谢琬问钱壮。
钱壮道:“建安侯暗地里把郑王骂了个半死,因为这样一来显然等于把丁峻的性命也送了出去。”
谢琬点点头。这是自然,建安候又没有见过谢荣,并不知道丁峻究竟有没有性命之忧。
想到这里,她也不由得挑起唇来,她这里正愁着怎么把丁家给踢出这漩涡去,没想到谢荣就送机会上门来了!
“看看王爷在哪儿,去告诉他……”她招手唤了夏至近前,交代起来。
建安侯这两日气得只差没去掘郑王府的祖坟了!
郑王这老贼,竟然不声不响跑到乾清宫去拍皇帝的马屁!他不在乎殷磊是他的儿子是一回事,可丁峻是建安侯府的世子爷!是侯府的继承人!他一个活生生的儿子就要被他的害死了,他觉得,就算真刨了他丫的祖坟也还轻饶了他!
当然这些话他不可能真的说出来,郑王府的祖坟那是帝陵,这种事莫说去做,就是说说也是大逆不道。可是越是不能说他就越是憋气,一面又想起丁峻幼年失母,自己对他又诸多苛责,心里又是气又慌,又是急又是怒,这几日肝火旺得口舌都生疮了。
“侯爷还是保着自个儿身子要紧。”
跟前的老仆人曾虎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