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事,委实出乎他的意料。
“七先生已经坐不住了,最近屡有小动作出现。而谢荣所说的他想在宫里动手的事如果是真的,则更加证明他已然准备狗急跳墙。这种人反咬起来动作甚大,所以最近我一面继续搜查,一面也另派了人手监视城里动静。”
因为早已经不在乎那份祖孙之情,殷昱也不再如儿时那般对着皇帝毕恭毕敬。
皇帝对他的态度有些微愠,但是当看到身着盔甲的他的健壮身躯上,他的目光又有些回暖。
“那个七先生,究竟是什么人?”他问。
殷昱微嗅了下空中,有股异物燃烧的味道。扭头看去,只见帘栊下的点香的张珍不知几时怔站在那里,虽是侧面对着这边,但也很容易瞧出来他在凝神倾听。
“张公公,你把龙涎香的纸烧着了。”龙涎香外包着层纸,已经冒起青烟了,他出声提醒道。
张珍回过神,手忙脚乱的把纸掐灭,将香重新点着,丢进香炉里。然后低头收拾地板。
殷昱张口要回答皇帝先前的问话,却是又觉张珍十分异常,又不由回头看了眼他,把吐到嘴边的话给稳住了,改口道:“乱党贼子,哪会是什么好人?目前身份尚不清楚,还得等进一步确认才好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