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没有落下什么后遗症,邢珠每日里去看一回,虽然不说话,彼此间意味倒是也不同了。谢琬成天忙得脚不沾地儿没空理会,倒是洪连珠瞧在了眼里,这里便就说道:“算来你二十二了,钱壮也快三十七八的人了,你要是不嫌他老,我看倒是也行。”
邢珠脸红到脖子根,不说话。
洪连珠笑道:“傻姑娘,平日里不是挺大方的吗?怎么到了这光明正大的事上倒又怂了?钱壮身世也挺可怜的,但我看得出来,他能疼人,总之你要是觉得年龄没问题,我就替你们去跟王妃说说,早日成了亲,也算是个依靠了。”
邢珠默了下,放下针线来,跪地冲洪连珠磕了个头,“舅太太既说我怂,那邢珠就厚着脸皮直说了。我不嫌钱大哥老,没有他,也就没有我的今日。我挺喜欢他的,可他比我胆子小,不敢说出来,舅太太既有这份心,那邢珠就拜托舅太太了。”
洪连珠伸手扶她起来:“哪里用得着行这么大的礼?你乐意就好,回头我就跟你们王妃说。”
二人这里说着私己,外头忽然就传来孙士谦的说话声。洪连珠扭头看了眼,邢珠站起身来,走出门口道:“孙公公怎么了?”
孙士谦默了下,以一贯半躬着腰的姿态走过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