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指了指。
    谢琬想了想,说道:“带进来。”
    孙士谦很快把人带了过来。是个三十多岁的家丁。谢琬在主位上坐了,打量了他两轮,说道:“这么晚了,公主怎么还要请我呢?”
    来人道:“公主殿下的医馆出了点事,有人死了,怪责到公主的头上。于是抬着尸体闹到医馆去了,公主不便露面,遂来让小的请王妃过去相商。看看此事能够如何解决?”
    殷昭那间医馆并没有公开她的身份,一直是请的掌柜的看铺。如今也还是胡沁在那儿坐诊,今夜城里宵禁,谢琬早让人去传话给胡沁,让他不必赶着回来,在医馆过夜即可,如今倒好,一时也无法去验证虚实。
    抬眼看了下门外,孙士谦正好冲里头扬了扬眉。他甚少有这样的表情,谢琬心下忽有所动,说道:“你先下去,我准备准备再出来。”
    那人便只得起身退了出来。
    孙士谦走进来,“今时不同往日,王妃还得三思而行。”
    谢琬轻哼道:“我也觉这人有疑,但是又说不上哪里有疑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打定主意了。”
    她唤来邢珠,耳语片刻。遂进了里屋。
    片刻后,一身披银狐皮大氅的女子头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