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的人就得全死了,包括那个孩子,她当然希望窦谨成事的,于是死几人也不算什么了。谢琬也算个能耐的,可惜命不好,当初为什么偏偏要挑中殷昱呢?
她推了推桌上的瓜果,冲她笑了笑。
“他倒是想来,只是天儿冷,没舍得带。”谢琬点点头,也笑起来,“我到底只有这么个儿子,真若是闹个三病两痛的,心里也不舒坦。”说到这里她把手里的茶放下,接着道:“再说了,现在乱党都没有除尽,万一路上有个意外,岂不称了对家的心?”
听到乱党二字,窦夫人表情滞了滞,她强笑道:“那倒也是。”
谢琬扫了眼她,又说道:“一眨眼又要过年了,我记得府上四爷去了广西祭祖,怎么,他不回来?”
窦夫人打起精神来:“说是南边天气暖和,冬天在那边呆得舒服,就不回来了。”
“原来如此。”谢琬点了点头,道:“说到窦四爷,我倒是又想起件事来。”
“什么事?”窦夫人做出甚感兴趣的样子。
谢琬道:“记得那日七先生伏诛之前,有人与他打了照面,说来也有趣,那些人竟然说七先生长得跟贵府的四爷十分相像,更有甚者,还说他就是窦府的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