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坐在安穆王府自己的小花厅里吃瓜果一样,而她这个主人,反而被她的人团团围堵在屋里。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广西的住址的?窦家出来已有几代,祖籍的人也都搬迁了好几次,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她吞了口口水问道。
“他们真正搬迁是这十几年内的事吧?”谢琬睨着她,“你也太小看我们王府的人的实力了。我们王爷因为你们处心积虑的迫害,能在皇上眼皮底下逃走,在外流落近两年,能够破获漕运贪墨大案,这些靠的都不是运气。你看看他们——”
她顺手指着门外站着的廖卓和秦方:“他们十二个人,每个人在基本的武艺和应变能力之外,至少精通一门绝技,有的擅暗器,有的擅火器,有的擅毒药,还有的擅化装,有这么些人在身边,我想要打听个地址,岂非只是时间长短的事?”
廖卓二人扬唇看着窦夫人。
窦夫人终于跌坐在锦杌上,痴怔地看着谢琬。“他们查到什么了?”
谢琬垂眼将手上的杏脯扔回盘子,拿丝绢擦了擦手,问道:“你先告诉我,窦询跟窦谨究竟是什么关系?”
窦夫人抿了抿唇,盯着脚下的波斯绒毯发起呆来。
后园子湖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