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身处荒野。
殷昱很自在地看向他,微微地扬高声音道:“骆骞。打水。”
门开,骆骞扶剑走进来,端起茶壶。走了出去。
开门的瞬间,门外紧密排列的护卫让窦谨看着有些眼晕。
他的人呢?府里的人呢?这些人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他什么也不知道,也没有告诉他?!
“窦阁老是不是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府上的人一个都没有了?”殷昱微笑看着他,姿势优雅地往后仰了仰,说道:“别担心,他们都没事,贵府主仆上下三百二十八口人。四天前在东城楼上被我射杀了一个窦询,如今再除去阁老。还有三百二十六口人全部都安然无恙地呆在正院。”
窦谨双眸逐步睁大,呼吸也有那么一刻不顺畅。“王爷这是何意?”
殷昱顿了下,从怀里取出道圣旨来,摊开摆在他面前,“昨儿夜里,太子殿下下的。”
窦谨读完那圣旨,浑身的神经立时紧绷起来!
“这是诬赖!”
“是不是诬赖,内子那边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的。”殷昱掏出绢子来擦了擦指间的茶叶沫,扬唇道。
谢琬在窦夫人那里。窦谨脑袋嗡地一响,跌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