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道:“在清河那会儿是逛过窑子,可咱从来没那啥好么?那会儿爷是为了借头牌姑娘的名头在弟兄们面前树威风,实际上我还是很洁身自好的。”
魏暹托腮望着他,“那你昨儿夜里睡在哪儿?”
“柴房!”
宁大乙没好气的。
偌大个宁府,他想找个舒适地儿睡觉自是没有找不着的,可是昨儿不是新婚夜嘛,被人知道他没歇在房里终究不好。
魏暹咭咭笑起来。
宁大乙气到两手发颤,“你就是这么幸灾乐祸么?”
“没没没!”魏暹正色摆手,“我只是在想,你也太过于煞有介事了。既然已经成了亲,传宗接代这些事肯定是必要的。顾杏有什么错?错的是你。你是丈夫,丈夫啊!还是得改变策略,化被动为主动,大振夫纲,从根本上让她臣服在你脚下才行。”
宁大乙压根就没想过振夫纲这回事儿!不过魏暹是他的臭皮匠,听听也不要紧。“你有什么办法?”
魏暹嘿嘿笑着,搓着两手,表情十分猥琐:“八宝街那片卖古董书藉的店里,有很多‘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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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杏进宫给谢琬请安。
谢琬问道:“宁大乙最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