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适合官场?将来谁依靠谁的施舍过活!”
王芷瑶双手撑着书桌边缘,同王译信对视,“你敢么?”
“西宁伯府?是你外公给了你底气?”王译信失望的摇头,“我以为你足够聪明,想得到蒋家的危局,可惜……”
“我只问你,你敢不敢?”
“我为何要同你赌?瑶儿,你是很聪明,可你是闺秀,我这些年在翰林院并非一事无成,仕途功名,我是不想要,而不是得不到。”
王译信对这一点还是很自信的,而且他始终认为西宁伯没有将来,只要换个皇帝,蒋家很难再永保富贵。
这个赌约并不公平。
“您不是希望此时陪伴在殷姨娘身边么?如果我输了,我对您宠爱殷姨娘举双手赞成,并劝我娘成全你们的真爱,劝说我娘心甘情愿做个独守空闺的嫡妻!”
“瑶儿……”王译信脸臊得通红,“你说得这是什么话?”
“这不就是您最想要的结果么?一边独宠爱妾,一边尊重冷落着嫡妻,您很想让世人赞叹,哎呀呀,王四爷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奇男子。明明有了倾心相恋足以做妻子的爱人,依然没有休掉愚蠢糊涂的嫡妻。您多伟大啊,多难得啊,您对嫡妻子生出的蠢笨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