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芷璇似把王译信当作了不肯冒犯的逆鳞,“蒋家欺负您,您也要告诉我,西宁伯……西宁侯得意后,只怕蒋家眼里越发的没有您了。没准会在朝堂上为难您。”
王译信眼里闪过一丝的隐忧,王芷璇说得道理,还有什么事是蒋家不敢做的?
“爹。”王芷璇将脑袋靠在王译信肩头。“女儿不是勉强您做不喜欢做得事儿,也不是勉强您去经营仕途经济。我是什么日子都能过得,安贫乐道,我会永远孝顺您。只是,王家如今的状况,外有跋扈的西宁候,内又有各房叔伯各怀心思,祖父虽然有心主持大局。然祖父上了年岁,精力不济。您也得考虑清楚为好,您在翰林院为官,按说是最有希望见到陛下的。蒋家从伯府到侯府还不是因为得了陛下的看重?”
王芷璇停了一会,瞥见王译信并没像过去一样提起督促他上进的话就勃然大怒,果然,窘境才能唤醒王译信的野心:
“况且您若是疼我娘,就不该再让她被蒋家侮辱。她有什么错?不仅毁了娘的容貌,还将娘身上弄得伤痕累累。我看着娘真真是心痛。再有就是哥哥科举的事儿……女儿担心蒋家会从中作梗。”
“嘶。”
王译信倒吸一口凉气,王家想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