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撞死了,是不是就不用再被人逼问?是不是就可以当作这件事从没发生过?
在树下站了大约一个多时辰,王译信拖着沉重的脚步遮遮掩掩着面容向王家走。
“四爷,夫人要见您。”
“你们是……”
王译信看清楚来人,是蒋家人,面前这两位婆子是蒋氏最信任的人,曾经随着蒋氏大闹王家,“不见,我不想见她,王芷瑶……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认她!”
“只怕由不得您,四爷。”
蒋家婆子互相使了一个眼色,架起王译信,轻松的把王译信扔进了道路一旁的马车里。
王译信先是大病一场。又用了王芷瑶喂给他的虎狼之药,掏空了身子元气,今日的经历又悲又羞愤。王译信实在是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昏厥在马车里。
“泼醒。把他给我泼醒。”
“喏。”
哗啦啦,一盆冷水从王译信的头上倾洒而下,被冷水一激,王译信慢悠悠的转醒,视线因为水滴不停的在眼前滴落有点模糊,摇了摇脑袋,眼前的昏花渐渐消去。王译信看清楚了面前站着的妇人,“蒋玉蝉。”
他一身的狼狈,而蒋氏如同贵妇一般,衣衫亮丽。通身的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