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都说救不活,可长信侯竟然活了,只是他……据说侯爷什么都记得,唯独不记得他是为何病重,几乎奄奄一息的。”
长信侯府的消息也很劲爆。
王译信理解长信候般的点头,不记得也好,长信候差一点死在女人肚皮上这件事,是个男人都想忘记,只是不知道……不知道长信侯阳根还能用?
也许是因为他差一点做了长信侯,他对长信侯有着几分本能的好感。
王译信把以前的笔记包好,递给墨香,“送去,尹家。”
“是给淳少爷?”
“是。”
“可是尹大人不是说了……”
“我,才是,淳哥的,爹!”
王译信明亮的眸子闪过执着,不仅要还清人情债,补偿王芷瑶,更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嫡子一生背负委屈,最后落得不知所踪的下场。
虽然尹大人是状元,是将来的首辅,可王译信……嗯,他知道以后所有科举的考题……除非乾元帝临时改变主意,否则……王译信方才在笔记上已经给淳哥儿标注了,中庸是重点。
在四书五经中,王译信深知尹薄意中庸学得最好。
纵使乾元帝最后换了考题,但范围总不会脱离中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