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常年在江南打理王家的庶务,其子的性情也随了三哥,略显市侩,斤斤计较,非读书种子,勉强他读书不会有太大的效果。”
“淳哥儿呢?他怎样?”
“淳哥必中的,名词也会很高。”
“因为他师傅尹薄意?”
“……”
王译信想说是因为他给淳哥儿划了范围,可没有办法同父亲明着说。
以至亲的贪财,只要王译信露出些许的先机,大哥一准会借着考题的事大作文章,弄不好这届科举会出现变故。
王老爷子说不出的失落,眼看着王家人才凋零,时运不济,他很后悔当初放纵儿子孙子,勉强打起精神,“好在你养得两个儿子都能中,王家将来就靠你了。”
“儿子是嫡幼子,一向不如大哥用心仕途,您别对儿子寄望太深。”
“你今日能说出挽回儿媳的话,我很高兴。”王老爷子自言自语,“我看得出你想明白了,把儿媳妇接回来好,淳哥儿是孝顺的。再怎样尹大人都只是他师傅,你是他父亲。”
“我明白父亲的意思。”
“瀚哥儿呢?他既然也能中,这次乡试报名填写出身,你让他写殷姨娘?”
“他可以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