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让皇上失望。”
“西宁侯平身。”
“谢陛下。”
蒋大勇这边刚起身,文臣中有人出班道:“臣以为陛下不如用安抚之策,动用兵马劳民伤财不说,西宁侯年过花甲,臣担心西宁侯无法适应潮州的气候。”
“安抚之策?朕不想用。”乾元帝冷笑道:“今日安抚,明日再反,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为祸一方,一群土匪罢了,如果能代表老天,朕是什么?朕这些年不做声响,听你们的建议以安抚为主,每年投进去的钱粮都够朕剿匪三次了。潮州匪患一而再,再而三无视朕,再提安抚,皇帝是不是让他们来做?”
“臣等不敢。”
朝臣摄于皇威噗通噗通跪地道:“恳请皇上息怒。”
乾元帝眸底掩藏起暴躁,压了压火气:“晓得你们是为国朝好,对屡教不改的刁民,朕没心思再同他们讲道理。”
“西宁侯,给朕狠狠的打,敢打着替天行道名头的匪患,杀无赦,朕给你专断之权。”
“陛下,您就等臣的好消息吧。”
蒋大勇也不耐烦朝臣们唧唧歪我的安抚,安抚,拍着胸脯保证,“臣定然叫陛下满意。”
乾元帝起身,“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