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清醒过来,毕竟他是在正统规矩下教导出来的读书人,没王芷璇拿来即用。抄袭你只是为了让你的诗词在异世界扬名的心思。
他身上湿答答的,额头布上了一层浓密的冷汗,从炕上翻滚到地上,张嘴道:“父亲……你冤枉儿子……”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
“父亲……我……”
王端瀚目光躲闪。根本不敢同王译信相碰,瞄向一直慢吞吞喝茶的王芷璇时,他冷静镇定了许多,同时也隐隐佩服妹妹真能沉住气。
王芷璇慢慢的起身,先用帕子把王端瀚额头的冷汗拂去,转头对王译信说:“你非要把哥哥吓病了才肯罢休?哥哥已经不同淳哥哥争了,你还不肯放过他?非要逼得哥哥无法科举应试么?”
“你……”王译信张口结舌。从没想过王芷璇无耻到这种地步。
抄袭的人是她,她怎么敢?
就在此时,文氏听见动静领人赶到了,她恰好听见了王芷璇那番话,怒道:“老四!你还想怎么冤枉我的乖孙子?”
王大爷随后痛惜的说道:“你不疼惜瀚哥儿,自有旁人疼他。老四……你实在不配做瀚哥儿的父亲,哪有你这么偏心的爹?”
“我偏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