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练,他虽然冷傲,但亦把所有人当作袍泽。
“什么人偷窥?”
“啊……我不是偷窥。”
几名侍卫在水月湖抓了一位十七八岁的青年。他衣衫质朴,虽然不见补丁,但衣袍已经被洗得泛白脱色,衣摆处亦泛着白茬,其中一只鞋露了一个窟窿,脚趾头探在外面……“我不是偷窥,顾少爷……您还记得我么?”
顾天泽回头。脑后垂下的乌发甩出一道漂亮的弧度,他似骄阳一般,占据了世间一切的富贵,一身甲胄衬得他极为英挺,他同被压跪在脚边的落魄青年似云泥之别。
那名青年努力的扬起脑袋,炙热的目光落在顾天泽身上。“顾少爷。”
顾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富贵骄傲……他不会认识自己的,当年的事情于顾少爷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于他而言,他把命卖给顾少爷都不足以偿还当日的恩情。
“卢彦勋,我记得你。”
“啊。”
记得他?顾少爷记得他?
顾天泽摆手。压着卢彦勋下跪的侍卫退到了一旁,“你还在水月湖居住?”
“是。”卢彦勋擦拭了眼角的潮湿,跪直了身体,仰头道:“顾少爷让小人跟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