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羞愤*的被卢彦勋严刑逼供的内务府官员。“
“你又是怎么看出的?”
“即便是起火。也不可能一击致命,我不是同你说过,火场要用潮娟帕掩住口鼻么?大多数人与其说是烧死的,不如说是被浓烟呛死的,你看她口腔,鼻腔都很干净,证明她在起火前已经停止了呼吸。”
“金蝉脱壳!”
顾天泽眉头皱紧,“没想到,他们用了金蝉脱壳之计。”
王芷瑶点头道:“没准他们带着这些年贪墨的银子,以及牵扯道很多人利益真正的账本去了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继续享受去了。只可怜了锦衣卫的卢彦勋,最近他被骂得抬不起头。”
“他们走不了!”
顾天泽拽着王芷瑶走出了义庄。
“等等,等等。”
王芷瑶出了停放棺材尸身的地方后,用带来的物品清洗双手,“你也洗洗。”
顾天泽靠得不近,王芷瑶为了安全着想,也督促他清洗一下。
“你看我作甚?”王芷瑶被顾天泽盯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顾天泽伸出了双手滴水的双手,左看右看,王芷瑶拿起干净的手绢拭去他手上的水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