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难以得到的情报。因此他很少像王译信一样从旁枝末节入手分析。
谁不愿意走捷径?
王译信继续说道:“信谁,不如信自己,阿泽,有时厂卫送来的消息不一定都是精准无比,毕竟过了很多人的手。消息难免走样,你得学会自己判断真伪。”
“自己判断?”
“你不是旁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蠢人,可是阿泽你的性情太倔强,太烈。”王译信目光深邃,“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比你性命还宝贵,活着,才有将来。死后哪怕哀荣无限,你享受不到。你应该见过皇贵太妃,她活得苦不苦?可她依然痛苦挣扎的活着,除了担心两位王爷外,更多得她幻想能脱离苦海。”
“她做梦!”
顾天泽脱口而出,“皇上怎么可能放过她?”
王译信目光深沉。“陛下极是痛恨皇贵太妃,可将来的太子呢?陛下尚未立太子,诸位皇子谁都有可能……夺嫡之势尚为明朗,她以为转机就在其中,没有陛下的经历。皇贵太妃又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有人会心软。”
“陛下一旦……他会先赐死皇贵太妃。”
“……”
王译信暗叹,果然是乾元帝养大的孩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