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归是一个盼头……皇兄让他兼挑就好了,说不得本郡主也要争一争。”
王芷璇不知该说和悦郡主聪明。还是说她傻。
“即便皇兄命令他兼挑或是停妻再娶,他都不一定会遵旨,王译信不是定国公……”
“即便如此,您惦记他作甚?过好自己的日子,有个疼爱自己且富贵的丈夫不是更好?让他后悔失去一个好女子。”
和悦郡主的目光落在窗外的郁郁葱葱的树木上。几对只有在被称为比翼鸟的鸟雀或是站在枝头鸣叫,或是比翼追逐齐飞:
“一听你这话便是没有真正在意过,没有真正心悦过某人,当你一颗心落在那人身上时,眼里再没有旁人。”
“郡主……”
“罢了,难得你来看我不说扫兴的事情。”
和悦郡主压住王芷璇,“我晓得你是为我好。可定国公……非本郡主的良人。”
“我实在不忍心看郡主殿下形单影只,即便您无法再钟情旁人,好歹有个嫡亲骨血啊,将来您也好有个依靠。定国公暂且不提,您若为荣国公夫人的话,您生下的儿子就是荣国公。超品公爵的爵位谁也抢不走。总好过您另嫁旁人。”
“……等我回京候再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