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定国公身上顷刻聚集了许多人期望的目光,大臣们多指望定国公能给兴奋的乾元帝降降温。
虽然乾元帝无视定国公也非一日两日,但朝臣还对定国公报有希望,定国公抿了抿嘴唇,“陛下……”
“朕说过,不想听你说!”
乾元帝一点面子都没给定国公。“你称赞阿泽几句,朕姑且听听,谦虚几句。朕也可以听听,毕竟你是阿泽的生父,然朕不想听你说什么皇恩浩荡,不该给阿泽重赏的屁话!为人可以谦虚,但不能没有担当傲气,阿泽的战功扎实,朕为阿泽高兴,怎么宠他都不过分。”
定国公默默的躬身,“陛下圣明。”
同乾元帝只论君臣的定国公已经没有在帝王面前放肆的特权。谨守君臣本分是定国公所求,彼时却有几分的酸涩萦绕心间。
“臣不赞同首辅所言。”
西宁公蒋大勇一般在朝会上只做木头。文臣的争论,他听不懂。武将嘴皮子从来斗不过文臣,蒋大勇坚持皇上说什么就听什么,谁让自己嘴皮子不好用。
乾元帝身体前倾,“哦,大勇你说说首辅哪里说错了?”
蒋大勇在文臣审视,略带几分轻视的目光中上前一步,理直气壮的说道:“臣没读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