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盈盈一福,唤道:“伯母。”
这‘妇’人四十几岁,肌肤丰润,脸上没有丝毫皱纹,一张容长脸上,挂着疏淡的笑容。
在这个‘妇’人的身后,站着一个陈容见过的**,这**二十七八岁,正是她刚来那日拆穿她装病的。陈容知道,这**是陈元的妾,不过她是阮氏身边人,自身又‘精’明能干,深受陈元宠爱,虽是妾,却比一般的妾地位高多了。
阮氏微笑地看着陈容,朝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右手轻指,“坐罢。”
“是。”
陈容走到那塌几处,大大方方地坐下——从头到尾,她的动作都带着几分率‘性’和粗鲁。不知不觉中,阮氏蹙起了柳叶眉。
望着自坐下后,便低着头,一声不吭的陈容,阮氏温和地开口了,“阿容,伯母数日前刚刚抵达南阳城,一回来便忙于诸事,疏忽了你,你可有怪责?”
陈容闻言,连忙欠身回道:“不敢。”
阮氏慢慢一笑,“阿容父兄不在,我便是你的母亲,不必拘礼。”
陈容应道:“是。”
阮氏收回目光,脸上笑容稍减,轻言细语地说道:“阿容,你还有一个月,便满十五了吧?”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