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硬的口气?”
陈容脸更红了,她咬着‘唇’,恨恨地说道:“我还是未嫁之身。”
“哦。”王弘点了点头,他不以为然地转过头去,继续牵着她向前走,“这个我知道。”一副你说了句废话的表情。
陈容朝四周瞟了一眼,这一瞟,她顿时大躁,只见七八个名士都笑嘻嘻地盯着自己和王弘,竟是个个都在看戏一般。
陈容羞得脑袋都埋到‘胸’口了,她连忙提步,任由王弘牵着,走到了舟头上。
舟头上,用铁丝牢牢地栓着两副塌几。塌几上摆着酒和‘肉’,还有琴。
王弘在塌上坐下,右手轻抬,朝对面一指,“坐吧。”
陈容顺从地坐了下来。两人一坐下,舟尾的巨汉手一撑,扁舟如剑,轻‘荡’而出。
随着轻舟‘激’‘荡’而出,陈容不由晃了晃:她来自北方,虽然喜欢甩鞭骑马的,却是个十足的旱鸭子。这般水‘波’‘荡’漾,舟身起伏的一晃,她的眼前有点‘花’,‘腿’也有点软了。
陈容收回目光,双手握上酒杯,强迫自己不再看向那滚滚‘波’涛。
这时,她的对面传来王弘温柔的声音,“卿卿方才好似有话要跟我说?”他的声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