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抚着胡须说道:“阿容休要太过欢喜,琅琊王七,那可是公主们也争先献媚的对象,你就算是个贵妾,上面还是有妻的。你年纪轻,还不知道啊,人活这世上,只有家族才是唯一的倚仗。”
他语气中,在说到‘唯一’两字时,特别加重了些。
陈容依然低着头。
陈元以为她是羞涩,又是呵呵笑了起来。笑了两声后,他慈祥地说道:“阿容,以前是南阳王苦苦相‘逼’,伯父才不得不把你送去的。你会不会因那件事,对伯父一直记恨?”
说到这里,他倾身向前,认真地盯着陈容。
陈容依然低着头,好半晌,她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无力的话,“阿容不敢。”
陈元没有察觉到异常便继续呵呵直笑。倒是李氏,警惕‘性’地回过头来,朝着低头不语的陈容认真地打量着。
陈元抬头,看了看外面的日光,朝陈容挥了挥手,道:“退下吧,你也得做做准备了。”
陈容闻言,慢慢站起。
她刚刚站起,一阵脚步声传来。
不一会,一个有点气喘,有点呼吸不稳的声音传来,“郎主,我们回来了。”
陈元一听那声音,便站起来,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