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腰。便这般紧紧抱着他,她轻轻说道:“是不是胡话,以七郎的聪明,岂会不知?七郎,我是觉得,也许这一生,我都不会如此刻这般快活了,更不会如此刻这般圆满了。若能在真正快活圆满的时候死去,胜过世人多矣。”
王弘没有回答。
他任由她搂着他,偎着他。
直过了许久许久,他轻轻笑道:“现在呢?可还想死?”
他怀中的陈容摇了摇头,声音有点苦意,“不想了,死这个字,真是千古最最艰难之事。”
她没有放开他。
她依然紧紧地搂着他。
偎在他怀中,闻着他的体息,她轻轻地说道:“真不想回南阳城。”说到这里,她吊上他的颈,痴望着他,顽皮笑道:“七郎,我们今天不回城可好?你要是饿了,我就去摘山果给我,渴了也有山泉,我们明天再回去可好?”
王弘浅浅而笑,他一直在打量着陈容,目光明皎,“既然阿容如此不舍,为何执意推开我?”
他这次,话说得格外透,“阿容若真有情,你我可以厮守。”
陈容却是一笑,她艰难地从他的怀中起身,一边用手指梳理着枕‘乱’的长发,又拭平衣裙。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