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为自己驾车,顿时睁大了双眼。
她嗖地回头,目光晶亮晶亮地望着他,欢喜地叫道:“你会驾车?”大眼眯起,她格格笑着扑向马车。
三两下爬上车厢坐好,陈容欢叫道:“啊,王七郎为我驾车啦王七郎当了我陈容的驭夫啦”
声音又脆又响,极是快活。
王弘听到她这笑声,叫闹声,苦笑了一下,向马车走去。
随着他长鞭一扬,那马便甩开蹄子,向外走去。
马车出了山坳,马车向官道走去。
一直走出老远,王弘都没有听到陈容地说话声,不由回过头来。
他对上她痴痴望来的目光,不过这一次,她的痴‘迷’中,夹着呆怔,夹着得意,夹着说不出道不尽的好奇。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他,喃喃的,一句又一句地重复道:“琅琊王七,居然为我驾车了?”
声音中,尽是不敢置信彻底的不敢置信。
确实,这件事,不管放到哪里,不管说给谁听,只怕都不会相信。在这个时代,贵族的颜面,远胜过生命有所谓‘上品无寒士,下品无士族。”在这个时代,上下阶层之间,泾渭分明,那已是一条千百年来无人跨越过的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