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着小脸笑了笑,道:“自是听来的。”
见冉闵似是信了,她继续说道:“阿容想求将军向外宣称,便说那粮路,是被南阳王府中,一个叫李木,一个叫许潜的幕僚所泄‘露’。”缓了缓,她向冉闵娓娓解释,“这李木,是陈元的如夫人李氏的亲兄,他是李氏最大的倚仗。至于那许潜,形容丑恶,‘色’‘玉’横流,委实可杀”
她说完后,一直低着头,一直蹲福着,没有站起,也不敢抬头看向冉闵。
安静,无比的安静。
许久许久,冉闵都没有回答。
在等候中,陈容那婀娜的身姿,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那长长的睫‘毛’,渐渐有两滴泪珠垂挂其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是听不到冉闵回答,也没有胆量抬头看他的陈容,苍白着脸,苦涩一笑,嘴里说出的话,却是狠煞和‘阴’沉,“将军见谅,他们不仁,便不能怪我不义阿容只是一个心‘胸’狭窄,有仇必报的狠辣‘妇’人。对我来说,若有人想把我践踏一番,那他就要仔细他的脚”
声音虽然颤抖,却如她刚才的眼神那样坦然。
保持着蹲福之姿,低眉敛目的陈容,在沉闷的空气中,心中暗暗发狠:如果他不答应,我就向他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