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冉闵双掌一合,喝道:“进来一人。”
“是。”
一个幕僚应声入内。
冉闵转向陈容,命令道:“把那条线路说出来吧。”
“是。”
陈容站起,再次向他福了福,在那幕僚沙沙的行书当中,她把那线路细细地说了一遍。
那线路,虽是前世的记忆,可她这一路来,想了又想,记了又记,已在心中反复刻画印证了无数遍。因此这时刻说出,那是条理分明,非常清楚。
不一会,那幕僚收起帛书,向冉闵说道:“可以了。”
冉闵点了点头,挥手令他退下。
这时,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
不一会,一个士卒在外面叫道:“将军,时辰到了。”
房中的陈容听了,当下福了福,告退而出。
当陈容离去时,一个幕僚入内,他望着冉闵,笑了起来,“大好机会,将军怎么都不与人家小姑子温存一番?”
冉闵站了起来,在士卒们地服‘侍’下穿戴盔甲,这时的他,俊脸微冷,沉‘淫’了一会,才说道:“这小姑子此次见我,举止太正常。”这话一出,帐中几人都笑了起来。冉闵没笑,他若有所思地转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