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念想,便是够了。”她把酒水一饮而尽,自嘲道:“我终于可以与他好好相处了。”
平妪更糊涂了。
陈容也不耐烦再说什么,当下挥了挥手,命令道:“去看看,能不能打点水来,我要沐浴。”
“是,是。”
这一晚,陈容睡得很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
第二天,陈容明显感觉到,冉闵的计划真是变化了,士卒们行进的速度减缓,哨探四路派出,幕僚们频频出入营帐,便是他那张脸上,也出现了一种悠然自在,仿佛,有一件有趣的事,正在他的期待下上演。
难道,他真的就因为那件被埋伏的事,便改变主意,不去洛阳,而去参与慕容恪与王弘之间的争斗了?
陈容暗暗诧异。
下午时,平妪从营外走来,她捧着一个托盘,朝着陈容叫道:“‘女’郎,‘女’郎。”
“什么事?”
平妪走到她面前,把托盘放在几上,她掀开盖在上面的缎,苦笑道:“真是怪了,将军居然送给你两套男子袍服呢。”
陈容诧异地走下塌,她把托盘上的衣服翻了翻,“噫,真是男子袍服。”转眼,她明白了,“这是军营,我出出入入的,扮成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