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静静地看向陈容。见到她低着头,如缎的墨发随风轻扬,他目光不由一滞。
好一会,他轻轻说道:“人与人,是不同的。”
这话一出,瘐志再次打了一个哈哈。同样坐在马车中的瘐志,一边大笑,一边双手叉腰,仰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以示对王弘的不屑。
王弘见状,莞尔一笑,目光有意无意间,再次瞟向陈容。
陈容还在弹琴,在两人‘交’谈际,那华丽中透着沧桑的琴声,再次悠然而起。
随着那琴声传出,渐渐的,喧嚣声,议论声,都有止息。这里都是行家里手,陈容这琴声一起,他们与瘐志一样,便发现了它的不凡之处。
就在众人侧耳倾听时,那琴声却是一止。
原来,陈容弹着弹着,突然觉得意兴索然,便把琴推开,重新坐到马车旁,朝外张望起来。
她四下张望之际,她的身后,王弘和瘐志地‘交’谈声,有一句没一句地传来。瘐志瞟了一眼陈容,凑近王弘,压低声音问道:“你做了什么事?怎么这‘妇’人连活不想活了?”
这话一出,王弘嘴角一拉,慢慢苦笑了下。
然后,他瞟向瘐志。
对上他的目光,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