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她走到陈容的房间,对着正在修理着琴弦的陈容说道:“她们走了。”转眼平妪长叹道:“幸好‘女’郎聪慧,幸好‘女’郎聪慧啊。”熟知陈容的‘性’格和经历的平妪,想到那一天自家‘女’郎如果不是这般果断的了结了,那现在?光是想想,都是让人不安啊。
平安闲适的日子,当真过得飞快。自那天后,陈家大嫂派着自家的兄弟,悄悄来过两次,然后她自己也来了两次。可不管她是轻言细语地说着客套话,还是笑颜以对,众仆一见她来,第一个反应便是把院‘门’重重带上。
没奈何,陈家大嫂只好去找自家丈夫,可她那丈夫是个腐儒,平素里虽是对她唯唯诺诺的,可一扯到陈容的事,他便老是推拖说,已与这个妹子断了关系了,他丢不起这个人。有一次她命令两个兄弟把他强拖了来,可她这个没用的丈夫只轻轻唤二声,见里面的人不理会,掉头便走,她是追都追不上。
本来,陈家大嫂虽然暗恨在心,可想想也有点没劲,可就在这一天,她不但看到桓府的马车出入那院落,甚至,她还看到了陈姓本家的马车了
那可是本家啊陈家大嫂向后退出一步,紧靠巷道石墙,一双眼黄澄澄的瞪着那出入不息的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