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了一阵后,陈容向后一仰,躺在大石头上。
碧空如洗,悠然来云的白云,被夕阳染得残红缕缕。望着那随风来云的残云,望着那浩瀚的天宇,几乎是突然的,陈容一笑。
这一笑,如云破月来,瞬那时,这两日积压在心头,缠绕于梦中的种种思绪一扫而空。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陈容将要进入睡梦之乡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脚步声,有点沉,有点重。
听着那脚步声,陈容打了一个‘激’淋清醒过来。她伸手‘揉’了‘揉’眼,带着睡意的声音‘迷’糊传出,“拿一壶酒来。”
那脚步声停顿了。
陈容打了一个哈欠,又伸了伸懒腰,然后,她一跃而下,一边整理衣裳,一边又说道:“对了,把我的琴也搬来。”
身后的人没有动静。
陈容皱了皱眉,转过头去。
这一转头,她对上了一双沾着泥土的靴子,那靴子的上方,是沾满了泥土和灰尘的黑‘色’长袍。
再往上,是与建康人的长袍广袖完全不同的束腰胡服。
望着望着,陈容大凛,睡意烟消。
她瞪大眼,瞬也不瞬地盯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