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也不足为惧。”
原来是忧心战事。
陈容收回目光,重新仰卧于舟。
天空中,数缕淡淡的浮云绕着明月,时疏时散。望着那皎亮的星空,陈容闭上双眼,吐出口长气,“怪不得那些名士这般喜欢乘舟夜游,原来这感觉如此之好。”
想到这里,她双眼一亮,记得道观后面那座山谷里,有一条小河,她闲着无事,可以去学着划舟啊。
越想,陈容已是越兴奋。
两人顺流直下,这般玩了一个时辰后,兴致已尽,便划着舟向原处返回。
返回时,那亭台处依然灯火通明,琴声不绝。
听到水转舟‘荡’时,众人回过头来。
一见是他们,一青年哈哈笑道:“怎地又回来了?”
不等孙衍回答,静倚舟头的陈容已悠然回道:“君这话多余了,既是兴起‘荡’舟,也可兴尽而返。”这个回答,是前世时,一个极为出名的名士,在‘荡’舟访友,将到友人家‘门’口却又回返时,回答世人的。只是一句,便极尽风流,陈容铭记在心,此刻便变化着用了出来。
果然,这八字一出,众名士同时一静。他们看着陈容两人,直到他们‘荡’舟靠岸,直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