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怎么说?”
“大夫说,郎君没有伤及脏腑,若今明两天不发热,半月可痊愈。”
陈容没有说话了,她望着头顶。
转眼,两天过去了。在陈容的胆战心惊中,王弘总算不曾发热。
这两天中,陈容准时服‘药’,细心地照顾自己,伤势也明显好转。
这两天中,她只要醒来,便不由自主地盯着房‘门’处,她时时刻刻都想询问王弘的伤势,可又是不敢。
第三天,陈容发了一阵呆后,低低地说道:“要有舆轿?”
“有的。”
“抬我去见七郎。”
“是。”
片刻后,四婢‘女’上前,她们把陈容小心地抬起,把她平躺在舆轿里,由两护卫抬着,朝着王弘的院落走去。
院落外,护卫婢‘女’们来往如常,他们看到陈容,同时低头后退。虽然恭敬,可陈容真是觉得,他们在怪自己。。。。。。也是,谁会无缘无故刺自己一下?这事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的缘故。
不一会,陈容便来到了王弘的寝房外。
里面传来几个朗朗的说话声,显然王弘正在议事。两护卫停下脚步,把陈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