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个儿子叽叽喳喳地欢叫声,看着越来越近的巍巍青山,陈容扬一笑,轻声道:“这一次,我真不用怕了。”
两童子对建康向往已久,一直催着赶路,加上他们体质又好,经得起折腾。不过一个半月后,便来到了如城。
过了如城,便是建康。
旧地重游,王轩斗笠下的双眼精光闪闪。这时正是午时,他两个弟弟折腾得睡着了,整个队伍也显得安静多了。
慢慢的,车队来到了王轩上次吃了大亏的地方。
连忙把斗笠再压下一点,王轩本是想把车帘拉下的,不过想到父亲的教导,便按下这冲动。
只是放在tuǐ旁的手,慢慢地握上了yù笛,他握得甚紧,浑然把这笛子当成了兵器。
如城还是老样子,长袍大袖,衣履风流。
在王轩四下打量时,四个形迹古怪的人进入他的眼中。
马车渐渐驶近。
在擦肩而过时,四人的对话声飘dang,本来便耳目灵敏的王轩,连忙侧耳倾听起来,“都半年了,还不见当日那少年的行踪,定然是不再来了。”
“就是,主子用这种守株待兔来抓人,不行的。”
“主子说了,那种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