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的事可忧心。可王弘发现,这种天定的相貌之忧不解决,他们以后的路很难顺畅。总不能朝堂中一开口,便满殿之人都变得痴呆吧?这样一来,有再多的才干和抱负,都显不出了啊。
世人虽重皮相,可那皮相,万万不能太过啊
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大城池,众人当然要休整一下。挑了一个大酒家,王弘和陈容各戴上纱帽,让护卫们抱着两个睡熟了的童子,走下了马车。
王轩落在后面。
少年一下车,便敏感地发现,有好几束目光‘逼’人而来。
少年顺着目光回过头去。
这一回头,哪有看到异常。少年蹙起了眉,提步踏入酒家。
刚刚入内,王轩便听到父亲在命令,“你们一应举止,全听小郎支使。”他看向王轩,纱帽下笑容浅浅,“便是用餐就寝,也由小郎安排。”
说罢,王弘入塌。
陈容虽然不明白具体事由,可她知道丈夫这是想锻炼儿子,便含笑坐下。
望着戴着斗笠,‘玉’树临风般的儿子,陈容忍不住说道:“真不知轩儿以后找个什么样的妻子。”
她本只是随口说说,一旁的王弘已淡淡回道:“人心险恶,现在谈论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