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名片。当然,他现在也没有名片。
“施先生,难道你懂得姓名学?”木锦年还想再说些什么,不等他开口,花流年笑盈盈向前迈了一步,正好将他挡在身后,很明显,她就是故意为之,她冲施得展颜一笑,“麻烦施先生为我名字点评一下。都说我的流年不如他的锦年,不知施先生怎么说?”
施得不管花流年和木锦年之间是什么关系,他只是当花流年也是碧悠的好友,既是朋友,自当好言好语,就说:“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假如人人都有如花一般的流年,肯定是幸福不知归处了。”
“哈哈。”花流年掩嘴而笑,双眸流光溢彩,“施先生真会说话,妙人,妙人!”
笑完之后才递上一张名片,淡黄色的名片极其简洁,上面只有一个签名和一个电话,“很巧,我也开了一家玉器行,也想请施先生拨冗赏光。不知道施先生是不是只喜欢锦绣年华的吉祥,而刻意避开流年不利的不祥呢?”
这么说,花流年和木锦年并非关系密切的朋友了?同行是冤家,看上去,二人似有渊源却又颇有敌意。不过不管二人之间到底是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施得并无兴趣,他既对木锦年的天绝孤寒之命无意深入研究,也对花流年的面带桃花之相无心继续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