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木被余帅嘲笑,也不生气,很认真地说道:“是,还是杜爷高明,考虑得比我长远多了。我需要向杜爷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怎样才能做到大恶似善,确实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说什么呢你?会不会说话?”余帅被气笑了,“哪里有形容自己是大恶似善的?这叫大忠似奸。杜爷不管做什么事情,出发点都是堂堂正正的光明,就如帮助施得跳进了流浪儿童的局一样,也是为了帮助施得积功累德提升运势,当然,如果他自己心性不过关,最终事情办砸了,就和杜爷的善良无关了。迁坟的事情也一样,杜爷也是一心为戴简简的后人着想……”
“好,好,你说得对,你比我高尚,行了吧?”方木的为人方正有余而圆润不足,虽然她跟了杜清泫多年,却还是接受不了杜清泫说一套做一套的手法,就她认为,哪怕是拐弯抹角地为别人布下陷阱,哪怕第一步真走出于帮助别人的出发点,但在明明知道了第二步第三步会有严重的后遗症的前提之下,还要去做这件事情,这不是真善,是伪善。
就和一个医生为一个病人治病,明知道药物对病人的病情治愈效果甚微,但还是打着一心为病人着想的名义为病人开了许多药方,最后在从病人买药的提成中收获颇丰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