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乍一看,竟是乌喇那拉氏的陪嫁嬷嬷——王嬷嬷。接着便听王嬷嬷道:“格格您和主子做姐妹时间是最长的了,情意是有的,主子方才保了您。可您嫉妒钮钴禄福晋因弘历阿哥得宠,让那丫头去下药,却真是糊涂。钮钴禄福晋那是不可轻易作为的,按主子的意思,还是拉拢的好。”宋氏应道:“是婢妾糊涂,不该一时蒙蔽了双眼做出这事,累了姐姐。婢妾得姐姐帮助,以后定当为姐姐的是从,不过年前,因那司碳嬷嬷势力,将碳予了年氏,姐姐又让人下了药,才让年氏她坏了身子,去了她女儿的命,也算是给年氏一个教训,但是却便宜了”
一语未了,已被王嬷嬷厉声打断道:“格格,说话要有证据。不要因主子帮了您,您就以为年福晋屋里的香烛是主子做的手脚,那香烛是意外所用,不过是因和您做手脚的碳放在一起,才变成害人的东西,请您记住。”宋氏咬咬牙,只恨她这事被现了,幸得年氏怀疑的不是她,便也稍作安心,应道:“嬷嬷说的是,婢妾以后定不会妄言。”王嬷嬷满意的笑了,又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方与宋氏一前一后的离开。
慧珠三人又在树丛后待了一刻钟,方踱步而出。耿氏愧了下慧珠的神色,想了想道:“这事牵连甚大,又无凭据,且她们的谈话可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