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几分不同,喜爱更是有的,可怎么也没想到,不过二十三的年纪就这样走了。
是夜,胤禛将自己独自关在书房里一宿,前半夜为大格格年纪轻轻就离世而伤心,后半夜为即将离世的小格格感伤。然,伤感痛心终究也只有那一夜,二日,胤禛又恢复往常,较之以往,人更冷了,常常严肃的板着脸。
不过这后,胤禛倒是更常去陪年氏母女,并经常夜宿圆明园,在圆明园里种花种田,让京城里的贵人没感叹“好一个悠闲自在啊”。但对于雍亲王府里人来说,却是恨的牙痒痒,眼看七月就又要选秀了,可胤禛却老是不回府,就算回了府,却是去慧珠的院子里,心下的醋坛子是打了个翻。
慧珠对这却没所感,她自大格格难产去世的事,心里是唏嘘了又唏嘘,感叹这时代的女子难为,连出生于皇家的格格都是这般生存艰难,也不知她的宝莲以后又会是何般光景。于是,慧珠也没得闲去理会府里这些酸醋事,一心一意教养着她的宝莲,督促着弘历学规矩,读书识字等事。
这日,慧珠打走前来诉苦的乌雅氏,回到里间屋里,见弘历正趴在悠车旁逗着宝莲,不由眼里盛满笑意,却想起到了六月,弘历就得上书房了,又敛了笑容,正色道:“弘历,我就出去说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