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肠歹毒的害她,亏得你也是有过女儿的人。”
她的女儿,她是有过女儿!年氏倏忽回过省,心下冷笑一声,面上却是泪眼摩挲,哀婉道:“钮祜禄妹妹你这是何意?正因为我当过母亲,有过女儿,才会怜惜宝莲格格,我又岂会加害于她。难道就因为一个端茶丫头不清不楚的话,你就定我的罪?”说罢,转头面向胤禛,福身又道:“爷,请您为妾做主,虽然妾不愿宝莲格格受此罪,可也断不能让旁人污蔑了过去。请爷问一下,可是有谁看见是妾让茶盏打翻的,尽管出来对质,还妾一个明白。”
慧珠知道周围之人都是冷眼旁观,等着看好戏,可她此时心里是愤恨交加,想起若是没有安氏护住宝莲的话,她就一阵后怕。现下又见年氏一副含冤受屈的模样,只恨不得再抽上年氏几巴掌。
慧珠越想越气,胸中怒火腾腾串升,理智似乎已消失殆尽,阔步上前,一把拽过年氏,便高举右手,正想狠狠打下去,却被一个强劲的力道挟制住,手腕上立即传来阵阵疼痛。慧珠当下便知来人是谁,满腔怒火犹被一盆凉水生生浇熄,不禁打个冷颤,有些滞缓的转过头,迎上一双深如幽潭的双眼,眼里冷然无波,一片冰凉。
胤禛有瞬间的怔住,微感诧异,复又凛然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