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西洋画,不由停下脚步,杵在门栏处,没有进屋。
听见动静,胤禛头也不回的道:“怎不进来?”慧珠一顿,随即跨进了屋里,语含歉意话带客气的问道:“素心她们呢?怎由着爷一个人待在屋子里。”
胤禛背着慧珠的面上,怒气尽显,声音却极为平静的回道:“我让她们退下的。”慧珠“哦”了一声,便站在一旁无话。“嘀嗒——嘀嗒——"炕几上的西洋摆钟又绕过一圈,慧珠终是不如胤禛沉得住气,寻了个借口便干巴巴的说道:”爷,茶凉了,妾下去换了热茶过来,再让禄公公进屋伺候。“话刚说完,人已走到门栏处。
胤禛猛然转过身,喝止道:”站住!”慧珠放下门帘,回过身,盈盈一拜道:“不知爷还有何吩咐?”
好一副生疏却又恭敬的模样,从他一来的时候,就爱理不理,怎么着,难不成自己来她的于院子,还委屈了她不成?也不想想全府上下,有谁不是巴望着他的,她倒好了,全然不上心。难道他对她还不够好,竟如此不知好歹,拿着他对她的好,不当一回事。或者,根本就是她心里还存着疙瘩,怨恨着她。
胤禛心思每转愈下,想到此处,心里原来怀着的愧疚已变成怒火,脸上是越来越冷,看着眼前低眉顺眼行